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Q:請說明得再更仔細一點,生活中有什麼是這種所謂的例行公事?有什麼例子是可以被提出來討論的?

之所以選擇日常行為是因為大家都會做,也是最貼近生活的一部份,或許選擇這樣的題材會很直白且毫不隱諱,但直接的顯露也正是我想呈現的。如影片中的自動式滾筒洗衣機,二十四小時的店面、採用監視管理,所有的流程都已經設定好,進去身體就如同機器般執行,這些每天必須執行的事件,讓身體就如同機器般,必須卻也可不必要,就像我做的那些行為看似合理,因為慣性卻又很不合乎邏輯。

Q:評圖那天你把好幾台電視同時撥放影片交疊在一起,為什麼會選擇那樣的展成方式?

 

最初的想法是想改造物件重新的再次使用,如同運用望遠鏡看電影 ,同為觀看但是小小的改造了物件本身並且套用,改變了看電影這件事原有的樣態及身體感。這讓我想改造老舊電視機,即將被汰換的映像管電視有種說不上來的美感吸引著我——厚重,且影像的畫面偶爾飄移不定。我所錄製的這些影像在老舊電視機上播,又有種說不上來的矛盾感。

 

Q:從開始進行這件作品一直到現在,有什麼新的思考或是發現?

這件作品的最前身是大二創作課的一件作品:《做為一位流浪漢要如何過的舒適?》我做了一張隨身攜帶式的床,裡面包裹的是能讓我在五分鐘內熟睡的枕頭。但橫躺的負空間,如椅子底下、門的後面、梁柱上面等等這些都是我直覺式的執行,在做之前並未想的很完善。目前的作品感覺上都是已經知道做出來的效果,實際執行後還是有些失落感,與之前大二作品在做完的心態上有些落差。

余 致 頡 Yu  Chih  Jei

​〔使用者定義〕

這些都是平常會做的例行公式,而當這些例行公事變成只有單一的那種使用法則時,這世界就會開始運作成一種機械化的運作模式,我想做其實就是改變原先固有的想法或單一使用法則。影片中的矛盾感是我對於每件物件的重新幻想,使自己保持在這樣的矛盾中,重新定義物件並且再次的使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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